都说孕激素会改变胃口，果然如此，她连平常能吃一整屉的水晶蒸饺也吃不下了。“抽烟。”他走上露台，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，点燃。

来这里的路上，严妍一直在打李婶电话，都是关机。“祁少，我让你来可不是泡姑娘的。”程奕鸣的声音忽然从走廊那一头响起。

“我是看错了吗，怎么没有申儿的名字？”她将名单推到程奕鸣面前，“你帮我看看。”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，“妈，这个话我只说一次，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，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，至少现在不能。”

“小瑜，你别被她吓唬了，”付哥大声提醒，“就算我们俩在一起又怎么样，犯哪条王法了？他们想把毛勇的死算在我们头上，你别中了他们的圈套！”“我知道你不相信我，”严妍抢过她的话，“但我相信程奕鸣的判断是对的，我一定会找到证据！”

“不信你去问啊，这个案件的三个当事人，毛勇、付哥和孙瑜，司俊风都认识！”“小妍，”一见严妍，亲戚竟红着眼圈哭开了，“我是奕鸣的六婶，也是你的六婶啊！你一定要帮帮六婶！”

袅袅轻烟，空气里弥漫着松香木的味道。严妍站在窗前目送她离开，心情同样很黯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