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男人,也姓穆,听起来是许佑宁很信任的人。
刘医生是妇产科医生,对于怀孕的前提、过程,俱都十分坦然,说到一些敏|感字眼的时候,她的语气跟说“吃饭喝水”一样平常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穆司爵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我睡醒了啊。”许佑宁为了不让小家伙担心,摸摸他的头,“我不是没有睡,只是睡的时间比你短而已。”
他问过许佑宁,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样的情况,许佑宁说,是因为她怀孕了。
实际上,穆司爵的注意力完全在许佑宁的车上。
如果是以往,她一定会红着脸躲避,最后半推半就的被陆薄言吃干抹净。
穆司爵骨节分明的双手紧握成拳,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地暴突出来,指甲几乎要刺入掌心。
他只能离开,顺手帮许佑宁带上房门。
苏简安摊手,“平时她哭得很凶的时候,都是你来哄她的,如果你没有办法,我更没有办法了。”
“唐阿姨,你别这么说。”穆司爵示意唐玉兰放心,“佑宁的事情,我会处理,你好好养伤。”
顿了顿,沈越川的声音低下去:“穆七,我们几个人里,我最懂没有爸爸是什么感觉童年真的很孤独。不要让你的孩子承受那种孤独无援的感觉,太残忍了。”
穆司爵正好缝合完伤口,医生正在剪线。
电话一接通,阿光就忙忙问:“佑宁姐,你怎么样?”
“唐阿姨,我走了。有机会回A市,我再去看你。”
“我不放心。”苏简安说,“还是我帮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