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苦笑，学姐一片好心，却不知道他并非没有留下东西。“司俊风，你给他换套衣服，等他好点了我再来审问他。”她吩咐道。

邮件是匿名的，但内容却有关杜明。三个专利，申请人都是杨子健，他说的不愿追逐名利，专利却给了这个叫慕菁的女人。

主任面色不改：“我真认为你应该转换思路，纠集那几个女生欺负莫小沫，是不会让男孩喜欢你的。”“其实江田的事我也听说了，他挪用了公款是不是，”美华接着说，“我不知道你们掌握了多少证据，但我不怎么相信。”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她坐到了司俊风的对面。

但她不再是祁雪纯，而是“中年富婆”文太太。红烧肉是司妈让保姆送过来的，除了这个，还有鲍鱼燕窝炖鸡牛肉汤等各种熟食，冰箱冰冻区被填得满满的。

纪露露虽然愤怒，但她不傻，知道莫小沫一直在用激将法。“想知道？晚上跟我一起吃饭。”没等她回答，他就挂断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