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注视她良久，“媛儿，其实你爷爷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对，是吧？”

符媛儿点点头，不再继续问。

“他打掉了杜明，的确是惊人之举，”吴瑞安却摇头，“但他这一步迈得太大，如果能挺住还好，挺不住的话，就会被它的反作用力吞噬。”

程子同微愣，被她晶亮的目光盯得无处闪躲……他是个正常的男人，当然有正常的反应。

“怎么？”程奕鸣勾起薄唇，似笑非笑：“你不是想让晴晴过一个愉快的生日，做事要做全套。”

严妍一笑：“为了减轻你的心里负担，我必须跟你去一趟了。”

程奕鸣浓眉轻挑：“你跟我提要求？”

“别管他了，”符媛儿压下心头的感伤，淡声说道：“我们做好自己的工作吧。”

她给季森卓打了过去。

程子同不禁自嘲一笑。

“你想放她进来可以，你离开这里。”他仍然没得商量，说完又回书房去了。

令月说得没错，慕容珏刚才以“恩赐者”的姿态，准许程钰晗认祖归宗，从此对外可以称是程家的一员……

严妍咬唇，忽然站起来走到门边，她也不知道自己忽然哪里来这么大力气，一把将他拉了进来，然后关上了门。

“我有附加条件。”程子同说。

她点头，准备要走。

符媛儿听出了他叹息中的善良，心头一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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