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难过，但是他没有闹。康瑞城一个人在书房陷入沉思。

奇怪的是，陆薄言居然也不在一楼。这个除夕夜，就连一向内敛的念念，都比平时兴奋了很多。

他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泰迪熊的怀抱，绵绵软软的，很舒服。“别难过。”洛小夕抱住苏亦承，“等薄言和穆老大扳倒康瑞城，我们就能找回失去的东西。”

不对，是对你，从来没有设过下限。“念念。”

“哎，我这个暴脾气！”白唐说，“在公海上把康瑞城的飞机轰下来啊！”直到有人翻出几个月前的新闻

过了一会，洛小夕拿着一份文件推门进来：“老公，你在忙吗？我有事要问你！……哎，你站那儿干嘛？”没有保证，就不算承诺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