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心头咯噔,看来程奕鸣说的“程子同要跟符家彻底撕裂”不是空穴来风。
助理点头离去。
以程子同的性格,如果是顶重要的机密,他怎么会放在信封里,让咖啡馆的服务员转交。
她走出办公室,听到两个记者在走廊上争执。
闻言,符妈妈叹气,“看来你爷爷是铁了心不再回来了,不怪他,这些年底下的这些子子孙孙闹腾得太厉害,他烦了。”
想要知道真相,套话这招是不行的了,也许可以从于靖杰那儿想想办法。
这里灯光昏暗,再加上花瓶的花纹都是绚烂多彩的大花,所以倒也看不出什么异样。
符媛儿半晌无语。
他愣了一下,随即接上她的话,“我从今天开始追你,怎么样?”
“我……这不是刚好赶上了吗!我这还专程来谢谢你!”
“这次符媛儿做得很隐蔽,一切文件都采用纸质化。”
第二天清晨,项目助理便打电话给她。
符媛儿严肃的抿唇,“我一点也不相信他真知道什么,你少听他忽悠。”
你喜欢喝咖啡,以后如果有不方便联系的时候,我们在咖啡馆碰头。
“因为我相信自己老公交朋友的眼光。”
“你别搭理他,明天我过来。”符媛儿语气坚定的说道,“我就不信我撬不开他的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