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狠毒的一箭双雕，不管从哪方面，都能让云楼付出沉重的代价。

傅延微愣，片刻，他点点头。

对面传来一阵标准的普通话声音。

比起她乖乖学生的模样，傅延是痞子无疑了。

傅延有点急了，“你要去找司俊风是不是，你就当给我一个面子，不要去行不行？你让司俊风跟她说清楚，以后少一个麻烦不好吗……”

服务员也将菜上齐。

程申儿的焦急也被磨平，渐渐只剩下空洞的疲惫。

“知道了，继续派人暗中保护颜小姐，我马上到医院。”

可事实是，她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来。

她愣了愣，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。

“妈，”祁雪川开口，“你如果死了，我也跟着你去，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
“怎么说？”她不明白。

司俊风没出声，嘴角勾出一丝讥嘲的笑意，仿佛在说，你也知道那是祁雪纯了。

她说这番话还不如不说。

他不信，或者说，他不愿相信。

“抱歉，女士，我们只卖最新鲜的，昨天虽然有剩下的，但都已经废弃了。”服务生耐心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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