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之前,他也经常莫名的出门,半夜才回来,她没有问过一声半句,因为怕陆薄言烦她,怕自己会恃着陆太太的身份越界。 “呼啊,呼啊……”紧接着,是诡异的人声。
“……” 陆薄言的语速比平时慢了不少,苏简安知道他肯定又喝酒了,而且是喝了不少,说:“那你在酒店等我,我和钱叔过去接你。”
……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直到今天,拥着怀里的人,他才体会到了这种微妙的满足,胜过事业上的任何一次成功。 但这样的辛苦不是没有好处,苏简安终于没有时间想起陆薄言了。
她这一辈子,大概是逃不出陆薄言的五指山了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