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爷爷在公司吗？”她立即问道。

“嗯。”

能打听的都打听了，但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，她忽然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消息网其实短板很多。

“照你这么说，程子同还算是一个好人。”严妍干笑两声。

这个女人，真是有时刻让他生气抓狂的本事。

“是。”那男人回答，却不放下报纸。

“真不要脸！”严妍骂了一句，明明已经偷看过了，刚才还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呢。

“符经理……”助理匆匆走过来，“董事们都来了，在会议室等你。”

符媛儿心头像被扎了一根小刺，忍不住泛起一阵疼。

他其实也没怎么用力，纯属逗她开心，可他真从她嘴里抢到东西了，还一脸得意的咀嚼……

符媛儿交叠双臂，站在病床前，居高临下的看着程奕鸣。

“她说有一天晚上程子同喝醉了，走进了她的房间……”

跟之前程木樱说话时的语气一模一样。

不过符媛儿也才到家十几分钟，她正在放热水准备洗澡。

每天回来都要面对这种空荡和安静，她心里有点难受。

她淡然挪开目光，将打火机放回了原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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