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将手从水中抽出,搭在了鱼缸边缘,“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?”他淡声问。
她随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,起身走出休息室,只见程子同走了进来。
所以,那些年,她对自己的愿望有多执着,对季森卓就有多执着。
这时,外面有人敲门。
“如果她向你坦白呢?”符媛儿觉着这个可能很大,“她向你坦白自己的所作所为,你会原谅她吗?”
她还记得的,之前程子同花重金买下这些水母,说是要送给符媛儿。
程子同以“你是不是笨蛋”的眼神看了她一眼,“我现在是报社股东。”
子吟恳求的看着他:“我还是很害怕,我可不可以住你的公寓?”
好吧,算他说的有道理,已经发生的事很难查,抓现形反而简单。
“真的?”
而离开程家的办法有很多,子吟却选择让司机送,而且还将目的地告诉管家,极有可能是想误导符媛儿。
她没告诉他,有一年她过生日,季森卓曾经来过。
“你嫌弃我的时候,样子也没好看到哪里去。”他不甘示弱。
符媛儿忽然发现,这已经成为子吟的惯常动作。
但信任这种事情,在他第一时间就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她时,就已经分崩离析。
闻言,符媛儿从难过中抬起头来,唇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