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
叶东城自然也看出来了,现场的人都季玲玲邀请来的,季玲玲若一直摆这种低姿态,不出一会儿就会有出来帮她说话。
“……”
直到看到陆薄言他们,他才明白一个道理,男人要想强,要想让人尊重不是靠耍横斗狠来的。
郊区一个施工工地旁,用木头支起来的简易屋子,离屋子不到二百米的地方,便是工地上临时搭建的茅房。
听着纪思妤娇气的声音,叶东城笑了,他忍不住摸了摸纪思妤。
纪思妤可能是很长时间没见过叶东城醉酒的样子,也可能是叶东城心情太放松了,导致他出现了这种奇怪的醉酒现象。
可是现在,他却在向自已道歉。他为什么要道歉?他为什么要承认他做错了?
苏简安懒得多看这种人,总有一种人,觉得家大业大,就觉得可以随便欺负人。还有一种人,她本人没什么能耐,但是仗着男人,她就开始作威作福。
挂断电话后,屋内沉默一片。
看着陆薄言干涩的唇瓣,苏简安强忍着心下的难过,拿过一瓶的矿泉水倒在了杯子里。
纪思妤走了上来,她站在叶东城面前。她仰着头,眸中带着几分受伤,她轻声对叶东城,“东城,你这是在闹脾气吗?”
“陆先生,站起来,我带你去找简安。”
她得意的扬起唇角,陆太太,这个身份似乎很适合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