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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有病你不知道吗，脑袋受损的后遗症。”
“你骂了我，就走吧。”他仍低着头，懒得应对。
呼吸渐沉，气氛眼看要失控……她及时捂住他的嘴。
“就这么一点好处？”司俊风挑眉。
她刚进这家医院的时候，也马上猜到祁雪川的算盘。
“我想陪着你上班，”见他眉心微皱，她赶紧摇手，“不是要去当员工或者部长什么的，给你当司机好不好？”
司俊风并不赞同：“我来十分钟就走，会不会更像是被赶走的？”
不远处的热闹吸引了祁雪纯。
她让服务员去把祁雪川找来，要跟他把程申儿推她的事情说清楚。
她愿意相信他背后没人，偷文件是自作主张。
祁雪纯点头：“看来给我妈的短信，就是他发出去的。”
他不惧怕任何人，程家想找他算账，他也不怕。
好吧，他不是随便出手的人，但
他改不了做贼的本性。
其实护士的言外之意，她应该在病床前多照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