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媛儿，换做是你，你还能跟他像以前那样在一起吗？”严妍接着放缓音调，继续说：“我也不想你这样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“尖叫声是袁子欣发出来的……变调的尖叫声，当时我竟然没听出来是她的声音。”“欧远，”祁雪纯顿了顿，“也许，我应该叫你欧医生。你还记得你被脱下白大褂时，你的老师对你说，希望你忘掉你脑子里所有有关药物的知识，你根本没有将这句话记在心里。”

他的心口，比墙壁柔软不了多少。程奕鸣愣了，严妍说了两遍“快调头，快调头”，他才反应过来。

严妍点头，“大家都听到了。”她跟进楼内，来到了21层，刚才她看到电梯停在了这一层。

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，再想回舞池时，已经眩晕到没力气，趴在吧台上喘气。“如果不是我带你来这里，你和白唐现在还以为，他会将首饰放在展厅里。”

也就是说起码有两个人走出了那栋房子，程奕严妍更加抱歉的低头。